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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入過萬都難!00后主播逃離直播間:有人轉行做模特,有人回老家賣水果_視訊

時間:2025-09-30 09:59:11    來源:時代財經    

圖源:視覺中國


(資料圖片)

曾一路高歌猛進的直播帶貨行業,正步入退潮期。

今年6月,東方甄選人氣主播頓頓與公司合約到期,官宣離職。7月,在全平臺擁有2000萬粉絲的博主毛光光宣布“單飛”,與原MCN機構嘻柚互娛解約,平臺賬號交還給MCN機構;8月,快手平臺“一哥”辛巴也因為身體原因官宣退網。

主播群體始終是行業冷暖的第一感知者。當頭部玩家的去留牽動格局變化時,底層從業者的選擇暴露著行業生態的真實。一些00后主播,曾揣著 “淘金夢” 入行,卻接連遭遇流量下滑、調崗降薪的打擊,最終“出走”直播間 。

從超頭到新人的集體轉身背后,是直播平臺的流量、規則的遷移和變化,也是行業周期的必然。

6小時賣出80萬,“我蹲在直播間角落哭了”

姚洋洋是四川成都人,2018年考入杭州某大學的英語專業。畢業后,父母希望她回成都考公務員,同學中也有不少人選擇做老師,但她更向往的,是突破自己的可能。

2022年618期間,董宇輝和東方甄選直播間在全網走紅。數據顯示,當年6月19日東方甄選直播間觀看量達超5000萬。

姚洋洋也被董宇輝“知識型帶貨”的模式打動,她開始研究董宇輝的直播,“這或許是一個能讓我學以致用的職業”。

彼時,直播電商仍處于高光時刻。杭州濱江、錢江世紀城一帶,是無數年輕人“主播夢”的起點。“燈火通明到深夜,到處都是穿著時髦的年輕人,他們行色匆匆,談論的都是流量、GMV、爆款”,姚洋洋回憶,“哪怕你只是個路人,也能感受到那種‘快錢’涌動的氣氛。”

很快,姚洋洋成為了一名跑場主播。2022年雙11期間,她奔波于各大直播間,時薪穩定在90元/小時,偶爾還能拿到100元~120元/小時的工錢。姚洋洋說,“這在杭州的新手主播群體中,已經算是中等偏上水平了”。

2023年,積累了一年直播經驗的姚洋洋,入職了一家MCN機構,做美妝品類的帶貨。當年618期間,姚洋洋嘗試用英語金句和文學名句來講解美妝產品,這場6小時直播,銷售額達到了80萬元。其中,姚洋洋能分得7萬元收入,“那天下播后,我蹲在直播間角落哭了,覺得所有付出都值得了”。

擁有多年直播電商與MCN工作經驗的Harry回憶,2022年前,直播帶貨領域涌現一批超頭主播,這也讓許多年輕人看到機會,蜂擁而入,“在廣州,剛入門的主播時薪大約80元~120元,更有經驗的主播能達到150元~200元的時薪,杭州競爭更激烈,時薪也會被壓得低一些。”

和姚洋洋一樣,空乘專業畢業的任晴,也在此時走進了直播間。

任晴的第一份主播工作是在義烏一家美妝白牌公司。不過,直播帶貨的工作并沒有想象中光鮮,“整個團隊才10個人,算上我只有2個主播,因為體量太小,品牌也不起眼,直播間的在線觀看就個位數,我每天對著兩三個觀眾講解產品,要播滿5小時才能下班。”任晴回憶道。

兩個月后,她跳槽到杭州一家戶外用品公司,或許是踩中了戶外運動的風口,新公司發展速度明顯要快得多。任晴透露,自己入職時的底薪是1.2萬元,加上項目獎金,最多時能有1.5萬元左右的月收入。

她說,“在我離開的時候(2024年8月),這家公司規模已經發展到200多人,旗下主播超90個,而且還在孵化網紅達人,向著MCN機構的路徑發展。當初我入職的時候可能也就才100多人。”

一名MCN機構人士向時代財經分析,對于初入職場的新人來說,當時的帶貨主播確實稱得上薪資體面,“單從西南地區來看,2022年以前行情好的時候,普通主播月薪普遍在1.5萬~3萬這個區間,做得好的能到4萬以上,到了中腰部級別的主播,月入數十萬也大有人在。”

被ROI追著跑,年終獎卻縮水一半

直播帶貨的紅利期并不持久。

從2023年底開始,姚洋洋明顯覺察到平臺的流量分配機制發生了變化,用于衡量直播帶貨活動的盈利效率與投入產出效果的ROI(投資回報率),是最能直觀說明問題的數據。

“一場直播的ROI從前期的1:4.2一路跌到1:3.5,甚至更低。”她透露,為了維持數據,公司要求拉長直播時間,有時一場要播6小時,但對ROI的提振“基本無效”,而此前單場直播時常一般在3~4小時左右。

“2024年開始,不少主播達人的ROI數據都有下滑,一個千萬粉絲的達人,也可能會有帶貨數據‘翻車’的風險。”Harry直言道。

隨之而來的是薪資的回落。姚洋洋留意到,進入2024年,她身邊不少同行薪資普遍下滑了30%~40%,而她自己的底薪從1萬元降到了8800元,年終獎縮水一半。“有一些同事從直播基地的高檔公寓退租。因為總是熬夜直播,想著對皮膚好一些,我之前買的護膚品、化妝品都往貴了買,工資降了之后直接降級。”

圖源:圖蟲創意

據北京青年報援引中國演出行業協會網絡表演(直播)分會聯合快手平臺發布的《2024網絡主播新職業發展報告》,截至2023年12月底,我國職業網絡主播數量已達1508萬人。八成以上職業網絡主播平均月收入在8000元以下。

在Harry看來,2019年至2023年的四年,直播電商行業已逐漸顯現變化。一方面,平臺流量成本持續攀升,品牌為爭奪流量將更多預算放到投流里,人工成本隨之縮減;另一方面,品牌自播間運作愈發成熟,疊加近年入行主播數量激增,行業優勝劣汰加劇,讓不少主播薪水下降。

2023年末至2024年初是直播電商行業的分水嶺。Harry解釋,疫情緩和后用戶消費場景分散,線上流量被分流,直播電商大盤整體下滑;再加上平臺算法調整、比價機制透明化,大量中小品牌減少投放,依賴傭金的達人主播收入銳減。

姚洋洋也目睹了行業的降溫,“2024年年中開始,杭州濱江的直播基地就冷清了許多,頭部機構縮減規模甚至撤離,主播扎堆的住宅區租金也明顯下降。”

據網經社電子商務研究中心發布的《2024年中國直播電商市場數據報告》,2024年直播電商交易規模超5萬億元。而從滲透率來看,2020年~2024年,直播電商滲透率從8.6%增至34.3%,增速則從約100%降至個位數百分比。

任晴表示,進入2024年,公司后臺實時滾動著每個人的ROI數據,“誰做得好、誰做得差,全公司都看得到,數據大屏上的轉化率數字一旦停滯,心就跟著揪緊”。

姚洋洋透露,不止主播,直播團隊其他崗位也壓力倍增,“看播轉化率”“粉絲團增長率”等越來越多項目,開始納入其團隊運營人員的考核標準,“我們這種小機構,搶不過大MCN,更搶不過品牌自播”。

與此同時,直播間對于流量和效果的追求卷到了極致。

Harry回憶道,行業早期乘著流量紅利,直播間“砸錢就能起量”,“后來流量紅利少了,很多品牌的直播間甚至研究起了手卡等細節,甚至是物料文字的‘黃金比例’、直播間中的展架高度,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論。盡管做到這種程度,還是很難做出穩定轉化。”

直播生意難做,有MCN老板轉行做汽配

在杭州直播產業重鎮濱江、錢江世紀城等地,也陸續出現頭部主播、MCN機構離場撤離的現象。界面新聞等媒體報道,2024年,“向太”陳嵐、瘋狂小楊哥旗下MCN機構三只羊被曝退租位于杭州濱江、世紀城的辦公樓;今年5月,MCN機構辛選創始人辛巴,也將公司直播帶貨等主要業務從杭州遷回廣州。

2025年初,姚洋洋向MCN機構提交了離職申請。在她離開后,不少同事也陸續辭職,公司最終發起一輪裁員。不久前她得知,“老東家”已被另一家中型機構吞并,原老板轉行去做汽配生意。

“這在杭州太常見了,”姚洋洋說,“小MCN在流量紅利期能快速起來,但一旦行業整頓、合規成本增加,或平臺規則改變 ,它們因為沒有穩固供應鏈和資金抗風險能力,很容易被淘汰。”

如今,她與男友回到成都,因家里有親戚種植葡萄、橙子,貨源穩定,姚洋洋在社交平臺上賣起了水果,近兩個月銷售額已突破10萬元。但線上水果生意也不輕松,姚洋洋說,“退貨率通常在10%~15%,超過20%就會虧本。草莓、葡萄這類水果對冷鏈要求極高,一不小心就壞果。”

她雇了一位主播,自己則負責拍攝、文案、上架和打包,笑稱這是“從主播轉型成了主理人”。雖然依然忙碌,但她覺得踏實,“不再被流量綁架,不再為數據焦慮。”

受訪者供圖

任晴比姚洋洋更早選擇了離開,轉型為一名平面模特。她靠在微信群發自己的直播切片和口播作品,贏得拍攝機會,雖然沒有簽約、收入也并不穩定,但任晴反而覺得比之前自在,靠接通告也能月入過萬。

任晴直言,雖然要跟上百個同行搶機會,“但這種累是踏實的,我換來了人生的松弛感,不用假笑、吆喝著上鏈接,也不用盯數據,比做主播輕松多了。”

對于年輕主播的離場,Harry并不意外。“這行看起來光鮮,其實極度消耗身心。能早一點想清楚自己要什么,離開未必是壞事。”在他看來,主播行業流動性極高,但真正能活下來的,是那些懂內容、能做IP的人。“如果只會叫賣,不懂創作,也很快會被淘汰。”

曾幾何時,直播電商的流量狂歡與造富神話,讓無數人涌向直播間,渴望成為下一個李佳琦、董宇輝。如今主播行業薪資回落、MCN機構生存承壓、品牌投放收緊,行業洗牌期已至。行業里的每一位從業者,都繞不開新一輪選擇與考驗。

(應受訪者要求,姚洋洋、任晴、Harry皆為化名)

標簽: 任晴 直播間 月入 姚洋洋 公司 平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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